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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卡太陽星團公民。銀河帝國觀察員。艾澤拉斯傻滿。聖域遊魂。阿爾比恩探險家。羅馬帝國觀光客。石見國審神者。
地球人類。

[刀劍亂舞][三日<-鶴][舞台劇衍生]仰望

三日月宗近<---鶴丸國永(看清楚是單戀)

有私人設定、歷史部分也是以個人理解為主

舞台劇虛傳義傳衍生,身為一個爺鶴黨加鶴廚隨意見縫插針一下

BGM是義傳的OP跟ED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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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隨著時間流轉過不同的地方,待在不同的主人手上,可以說是見過不少世面的刀了,不過賦予刀人身這件事情仍然可以讓他感到驚嚇,而擁有了人身之後,他則是致力把這種讓他覺得有趣的驚嚇散播於本丸之中,仗著年歲就連壓切長谷部都不好說什麼,而一期一振跟三日月宗近並不曾阻止他。

在他漫長流轉的刀生裡,一直到流落到藤森神社成了御神刀才首度嚐到安穩的滋味,不過神社裡的神明卻說他塵緣未了,於是他再度落於凡人之手,凡人鑑定出他的價值,將他賣給了一個他們這種出身京都的刀會覺得那是鄉下人的家族。

伊達啊,他也是聽過的呢,那個有著獨眼的奧洲筆頭,若是早生二十年說不定可以跟信長公、秀吉公一爭天下的男人,仙台藩的藩主家族,現在已經是第幾代了?自從時代進入德川幕府之後,感覺就沒有什麼驚人的大事了。

這一踏上仙台,他就再也不曾回返京都。

他在那裡度過了無所事事又愉悅的百多年時光,之後被伊達的家主獻給天皇,成了皇室御物。於是當被召至本丸時,他先是驚訝於自己擁有人身這件事,然後驚訝於許多的已經消失或是很久不見的舊識都在這裏,並且陸陸續續的到來。

他很快地就開始了他的驚嚇大業,當被小夜問起是否有想要復仇的對象時,他很自然的回答想要讓老天驚嚇,而實際上在捉弄過了所有的刀之後,他最想要驚嚇的刀果然還是從來都不會被他嚇到的三日月宗近。

就像三日月宗近總是遠遠的看著他們一般,他也經常注意著那把年歲只比他稍長的刀,貌美無雙的天下五劍,思考著那雙夜幕顏色的眼睛裡面藏著什麼,三日月宗近到底有什麼秘密。

當然,也像三日月宗近一般,他並不只是關注著他,他也關注著所有的刀,總是合不來的織田刀在一連串的事件之後,或許某種程度上言歸於好了。只在信長公手上待了不過三年多的時光就被轉贈給光秀的家臣的他,那樣的男人也留給他深刻的印象,感覺到人類的心對他們這些刀劍影響是多麽的巨大啊。

有著同樣類似影響力的男人,伊達政宗,至今也影響著他曾經持有的刀,經常和他編組一起或是共同行動的燭台切光忠、還有比他還晚來到這裏的大俱利伽羅。

太鼓鍾貞宗的到來振奮了小光,他覺得那是好事,然而小伽羅不合群並且與歌仙爭執的事,倒是應該要找個機會解決才是。他和織田信長的羈絆不深、和他持有的刀們關係也不深,雖然注意到了他們的異狀不過要尋找切入的點總是有點棘手,三日月宗近覺得既然他的點子不行,那就讓他們自行解決吧,嘴上這麼說,跟的倒是很緊。不過小伽羅的事可就不同了,怎麼說都是相處超過百年以上的舊識,他可不覺得能放著不管。


小夜覺得他和小光、小伽羅、小貞是伊達刀,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伊達刀,不過倒是很喜歡和他們相處,他在伊達家的百多年時光安穩而愉悅,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把誕生在平安時代的老刀。

奉主之命的遠足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會讓他們碰見伊達政宗,小伽羅和小光都動搖了。不過他不擔心小光,小光成熟溫柔並且自有分寸,可是小伽羅就不同了,他們都知道小伽羅更喜歡年輕時在戰場上意氣風發的獨眼龍,那份傾慕從很少表露感情的小伽羅眼底流露出來,他就覺得大大不妙。

果不其然,在要給予黑甲冑最後一擊時,小伽羅猶豫了。

黑甲冑是伊達政宗執念與野心所凝聚出來的化身,深深傾慕著年輕政宗的小伽羅不可能不被其勾引。

身體的行動比思考更快,一腳踢開小伽羅,他愉快的邀請黑甲冑進入自己身體,進入自己的內心。

他不是伊達政宗的刀,但是他見過更多同樣有著稱霸天下野心的男人。

來吧,黑甲冑,你的慾望能夠比我所見過的男人還深嗎?你的執念與野心能夠超越我所見過的那些人類嗎?

他嘲笑著黑甲冑,同時開放了自己所有的界線,讓這個年輕的付喪神佔據了自己的身體,一時間他被屬於伊達政宗的執念與野心淹過。

啊啊,如此黑暗、如此無明、如此的⋯⋯甜美與令人懷念⋯⋯

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,他卻清楚看見黑暗中凝聚出了與他一模一樣的身形,不同的只有顏色。

你的一切,都由我接收了。黑色的自己如此趾高氣昂的宣告。你也有屬於你的遺憾與執念吧?那個聲音在動彈不得的他耳畔蠱惑著。我們都是一樣的,你所失去的主人、以及他們的心願⋯⋯

於是他輕輕笑了起來。憐憫的看著黑色的自己。不,我們不同。

他並不特別記得那些人類的姓名與相貌,但是記得那些凝視他的目光裡,深邃的慾望與黑暗,甚至因此身陷墳塚之中,甚至被從神社裡偷盜出來。

只有他自己才知道,無論身處在如何的黑暗裡,在他的心底總是有著一抹光,曾經有一把身著深藍狩衣的刀站在水面上揮舞著自己的本體,水中倒映著天上的新月與流螢,刀光閃爍,麗人眼波流轉,飄飛的衣袖不染凡塵,只見過那麼一次他就不曾忘卻。

他們這種存在太久的刀,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執念與野心。

他可以感覺到黑甲冑的動搖與不可置信。

先是右手脫離了困住他的黑暗泥濁,然後是左手,藉著抓住走避不及的黑色的自己而掙脫出來,用力的擁抱住他的同時,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,感覺到自己完全壓制住黑甲冑的行動後,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朋友們,以及從自己執念中清醒的伊達政宗。

小光和小伽羅如此傾慕這個男人,不是沒有道理的。他愉快地想著,說出了鼓動他們的話語。

刀劍透體時要說不痛都是假的,他們既然以人類的姿態活在這個世間,自會感受到各種人類的情緒與感覺,可是他覺得很愉快,意識到自己倒下時接住了自己的是三日月宗近,也讓他感到愉快。

啊啊,他終於驚嚇到他了,他怎能不為此心滿意足呢,而那個三日月宗近也終於不是一派從容自持的模樣,他覺得甚好甚好。

擁有人類的身體、因此得到了人心,雖然因此變得麻煩,卻總是比只是刀劍時還好啊。

比方說,至少他現在可以正大光明的靠在三日月宗近身上呢。



[完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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